哈珀·李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帶上你的行李,小姐。”服務生說。瓊· 露易絲跟隨他從餐車走到她的臥鋪隔間。她從皮夾裏抽出兩美元:一美元是平常的小費,一美元是感謝他昨晚解救了她。不會有什麼意外:火車飛快地衝過了站,在四百四十碼外停了下來;列車長笑盈盈地現身了,說他很抱歉,他差點兒忘了。瓊· 露易絲也對他笑笑,焦急地等待服務生把黃色的踏板安放就位。他扶她走下列車,她給了他兩張鈔票。
沒有看到父親的身影。
她順着軌道望向車站,看見一個高高的男子站在窄小的月臺上。他跳了下來,跑過來迎接她。
他將她一把摟入懷中,緊緊擁抱她,鬆開,狠狠在她嘴上親了一下,然後溫柔地吻她。“等一會兒,漢克。”她嘟囔道,心裏十分高興。
“噓,姑娘,”他捧着她的臉說,“我想在哪兒親你就在哪兒親你,就算是在縣政府大樓的臺階上我也不管。”
這個有權在縣政府大樓臺階上吻她的人是亨利· 克林頓,她從小到大的朋友,也是她哥哥的至交。當然,他要一直這麼親下去,就親成丈夫了。愛你想愛的人,嫁則嫁你的同類——一句她從骨子裏認同的格言。亨利· 克林頓和瓊· 露易絲是一類人,在她心中,這並不是一句擊碎浪漫愛情的殘酷格言。
他們手挽手走過鐵軌,去取她的手提箱。“阿迪克斯好嗎?”她問。
“今天他的手和肩膀在發病。”
“這樣的話他就不能開車了,是嗎?”
亨利伸出右手,半握着拳說:“他只能握成這樣,沒法握緊了。他的手犯病時,只好由亞歷山德拉姑姑幫他繫鞋帶和扣紐扣。他連剃鬚刀都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