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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他的激情實在可怕,緊張,象一股魔力一樣要徹底摧毀她。她覺得這激情會殺死她的。她正在被他屠殺着。
“天啊,我的天啊,”她在他懷中呼喊着,感到生命正在消失。他在吻她,安撫她,弄得她奄奄一息,感到真的完了、死了。
“我要死了嗎?我是要死了嗎?”她一直在問自己。
黑夜和他都不會回答她的問題。
第二天,她身上那未被摧毀的部分仍舊與他無關,與他敵對。她沒有走,而是留下來度完這個假期。可他很少讓她一個人獨自相處,老是象個影子一樣尾隨着她。他象是對她宣判的死刑,沒完沒了地讓她“應該這樣”或“不應該那樣。”有時他顯得很強大,而她則象一陣掃地風;有時恰恰相反。他們總是這樣打着拉鋸戰,互爲生死。
“最終,”她自己對自己說,“我會離他而去的。”
“我可以離開她的。”他在極度痛苦中對自己說。
他要自由。他甚至準備走了,把她扔在這兒。可是他的意志竟第一次在這個問題上出了毛病。
“我去哪兒呢?”他問自己。
“你不能自立嗎?”他自以爲是地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