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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莉亞被這句話打動了。她回想起15年前第一次見到特迪的情景。那時她在沃爾多夫的推銷人員大會上剛發了言,就非常丟臉地被人勒令離開會場。往外走時,她看到只有爲數不多的幾個人表示同情,而厄普肖就是其中一個。
“我也愛特迪。”西莉亞對佐伊說。
事後,安德魯問起西莉亞:“厄普肖太太跟你說什麼了?”
西莉亞告訴了他,然後說:“我也不是一直符合厄普肖心目中的那個形象的。我還記得你和我在厄瓜多爾的那一次激烈爭吵。當時,你說我在有些方面很沒良心。你是對的。”
“我們都對,”安德魯糾正她說,“因爲你也提到一些我做過的事,還提到一些我本該做卻沒有做的事。不過,我們都不是完人。我倒是同意特迪的看法,你是菲爾丁–羅斯的良心,在這一點上我爲你自豪,希望你永遠這樣。”
接下來的那個月,傳來了一個有關世界局勢的好消息。從較小範圍來說,這對菲爾丁–羅斯醫藥公司也是好消息。
越南戰爭結束了。對沒怎麼打過敗仗的美國來說,這是一場慘敗。悲慘的殺戮停止了,但是美國面臨的任務非常艱鉅——儘管不那麼血腥,那就是治癒國家的創傷。這是自美國南北戰爭以來,給國民造成最大分裂和最深痛創傷的事件。
一天晚上,安德魯和西莉亞一起看完了電視中關於美國軍人終於帶着恥辱全部撤出西貢的報道。安德魯預言道:“創傷造成的痛苦在我們有生之年都不會完結。200年以後的歷史學家,仍會對我們捲入越南戰爭是否正確而爭論不休!”
“我知道,這樣想很自私,”西莉亞說,“不過,我自己想到的只是謝天謝地,戰爭在布魯斯達到服役年齡之前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