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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每一天都在悶聲不響中度過,有時徐子良感覺自己活得就像一塊能呼吸的石頭,一動不動,轉眼就是一整天。
或者躺在牀上,注視着牀頭前大舅和舅媽的相片,不同時期的,從年輕,到中年,年輕時照片多一些,可見那時還是愛照相的,年齡越大,就不怎麼喜歡拍照了,這幾年更是沒有一張相片。
徐子良看見舅媽年輕時的樣子就透露着賢惠,短短的黑髮,樸實的笑,耳邊的短髮掛在耳後,耳垂上墜着金耳環,環形的,徐子良很熟悉,舅媽戴了一輩子,就在舅媽下葬時,大舅還用面巾紙將舅媽耳朵上的金耳環擦亮,舅媽臨終前吐出的血流在耳環上,耳環結着黑色的血痂。
愛乾淨的舅媽,雖然去了另一個世界,但耳朵上結着血痂的耳環,還是會讓她靈魂不安的吧。
看着默默擦着耳環的大舅,徐子良心想。
大舅年輕時的樣子像個書生,愛穿白襯衣,雖然做的是種地的活,但他喜歡穿白襯衣,並且將襯衣袖子高高挽起,那樣子更顯得精神。
那時的大舅和舅媽,朝氣蓬勃,就像抽穗的麥子,從頭到根都透着旺盛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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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獨自將大舅從井底背上來之後,徐子良回屋在衣櫃裏翻找一番,他想找件大舅最喜歡的白襯衣,但一件都沒有,徐子良就找了一件淺色的外衣給大舅穿上。
墳塋是大舅和舅媽的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