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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勞工階級,上一代那種半開化的生活方式已改變了,如今幾乎普遍地耽於聲色之娛而不能自拔……
——礦區報告,1850
從深邃的眼睛發出的閃光裏
隱隱顯示出一絲微笑的痕跡。
——丁尼生《悼念集》,1850
第二天早晨,查爾斯開始對薩姆那顆倫敦佬的心進行粗暴的試探,但是他其實並沒有說歐內斯蒂娜的壞話,儘管前一天波爾坦尼太太對他表現出那樣的態度。在上面描述過的那一場舌戰結束之後不久,他們便告辭了。從山上下來,回到布羅德街,歐內斯蒂娜一路沉默。一回到家,她就注意着要跟查爾斯單獨在一起。姨媽剛走出房間,她馬上把門關上,突然大哭起來(不像通常先做一番自我指責),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抱。這是給他們的愛情投下陰影的第一次不愉快,她心裏很恐慌:她的可愛溫柔的查爾斯竟然受到那個可惡的老太婆的數落,而且完全是因爲她一時賭氣造成的。查爾斯體貼地拍拍她的後背,擦乾她的眼淚,她把心裏的想法說了出來。查爾斯在她兩眼溼潤的眼瞼上各吻了一下作爲“報復”,原諒了她。
“我說,蒂娜你真是傻得可愛,讓我們如此幸福的事情,我們爲什麼就不允許別人做呢?要是這位邪惡的女僕和我那個壞蛋薩姆真的相愛,我們該怎麼辦?難道我們要向他們扔石塊嗎?”
她坐在椅子上抬起頭衝他笑。“你這是要學大人的樣子嘛。”
他跪在她身邊,拉住她的手。“我的寶貝,你永遠是我的寶貝。”她俯身吻他的手,他同時也吻了她的發頂。
她低聲說:“八十八天,簡直叫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