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徜徉在如今已變得呆滯的村莊田野裏,
沒精打采地漫步,懷着孩童笨拙的稚氣,
我斜視的目光正好落在一個姑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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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戴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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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H.克勒夫《託伯·納·沃裏奇的茅屋》,1848
在我上面描述過的那一天之後,又過了五個平安無事的日子。對查爾斯來說,再沒出現過到安德克利夫去繼續探險的機會。其中有一天到西德默思去遠足。其他幾個上午不是走訪親友,就是安排其他更令人愉快的娛樂活動,比如射箭。這在當時的英格蘭較年輕的女性中已成爲一項頗爲熱門的運動。完全符合規格的墨綠色草地非常好看,聽使喚的男士們高高興興地走到靶子前(歐內斯蒂娜近視,恐怕極少射中),把箭拔出來,回來時還說一些有關丘比特、心、瑪麗安姑娘①等恰當的玩笑話。
說起下午,歐內斯蒂娜通常都勸他待在特蘭特姨媽家,有一些非常嚴肅的家庭問題需要討論,因爲肯辛頓的房子太小,他們最終要搬到貝爾格拉維亞的房子去住,但是那幢房子目前租給了別人,要兩年後才能回到查爾斯手裏。自從發生了那件令查爾斯窘迫的小事之後,歐內斯蒂娜好像變了一個人。她對查爾斯畢恭畢敬,完全像個盡責的妻子,搞得他抱怨自己簡直像個土耳其帕夏了。他一次次用老一套的話求她,不要事事都依他,有時也要發表一點不同意見,以免他忘記他們的婚姻將是一宗文明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