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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b><small>我們之所以如此信奉真主,並不是像西方人想像的那樣因爲我們太窮了,而是因爲我們對於我們爲什麼來到這個世界以及在另外一個世界又會發生什麼事感到很好奇。</small>
作爲結束語,“神藍”並沒有說這種好奇的根本原因,也沒有展開來講我們爲什麼來到了這個世界,而是以一種誇張的姿態,向西方人問道:
<sub><small>與真主相比,西方人看來更加相信他們發明的民主,那麼,他們會反對發生在卡爾斯的這起反民主的軍事政變嗎?或者,重要的不是民主、自由和人權,而是世界上其他地區的人們都要像猴子一樣模仿他們?只要他們的敵人沒有模仿他們卻依然獲得了一種民主,西方社會能夠容忍嗎?另外,我還要告訴其他地區的人們:兄弟們,你們並不孤獨……</small>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他問道:“你在法蘭克福評論報的朋友能把這些都給登出來嗎?”
“西方,西方。好像西方只有一個人、只有一種觀點一樣,這麼說不太討人喜歡。”卡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就是這麼認爲的,”“神藍”說道,“只有一個西方,只有一種西方的觀點。我們代表了另外一種觀點。”
“西方人不是這樣的,”卡說道,“和這兒的人相反,他們不以和大家的想法一樣爲榮。就連最普通的一個雜貨店老闆也爲有自己的觀點而驕傲。因此,如果我們不說西方,而是說西方民主人士的話,他們會更容易接受。”
“那好,就按你說的辦。還有什麼地方要改嗎?”
“有結尾的這段話,這就更像一份聲明瞭。”卡說道,“他們會署上您的名字……可能還會介紹您幾句……”
“我已經想好了,”神藍說道,“就讓他們寫我是土耳其和中東地區的一名伊斯蘭領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