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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拉克斯搓着麪包屑,放了個屁,然後把手伸進衣兜取出粗製香菸。
他說:“我曾看到過他們倆在一起。”
其他人都看着他。
薩姆納問:“什麼時候?”
“我曾在一天深夜看到他們站在甲板室附近,麥肯德里克對那孩子很癡迷,又是輕聲細語地哄,又給這個那個的,摟着男孩的脖子要親,男孩顯得不是那麼樂意。事情大概發生在一週前。”
卡文迪什一拍巴掌,笑了起來。
“你應該早說。”他說。
薩姆納問:“你爲什麼不早說?船長問我們曾看到過什麼的時候,你就在那裏。”達拉克斯說:“我肯定是把這茬兒忘了。我不像你們頭腦敏銳、腦子也轉得快。薩姆納先生,我屬於健忘型的。”
薩姆納看着他,達拉克斯也與他對視。他感到很放鬆,沒什麼不安。他也知道醫生屬於哪種類型——他會爭辯,並且整天問問題,但是他不會下定決心去幹什麼。他是個談論家,而不是實幹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