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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朗利聽着醫生的論點。醫生極力想證明自己的發現,證明他們之前的判斷是錯誤的,可船長並不想釋放麥肯德里克。木匠絕對是一個令人信服的嫌疑人,如果他被釋放了的話(薩姆納因爲某個令人困惑的理由,聲稱應該釋放他),可能還要歷經很多麻煩,才能在船上找到另一個可以代替他的人。
“像漢納那樣骨瘦如柴的人,一隻手就能輕鬆掐死他了。”布朗利爭論道,“管他有沒有大拇指呢。麥肯德里克個頭不高,但也足夠壯實了。”
“但是這跟漢納脖子上的瘀傷形狀不符。那對大拇指的指痕可是一清二楚。”
“我不記得什麼大拇指的指痕。我就記得有很多瘀傷,但無法確定哪根手指會製造出特定形狀的瘀傷。”
薩姆納說:“在海葬前,我給漢納的傷口畫了素描。我想法庭在審訊前一定願意看看這些素描。你看。”他把一個皮面裝訂本放在桌子上,在船長面前翻到相關的那一頁。“你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嗎?兩個大大的橢圓形瘀傷壓在一起。這兒,還有這兒。”
他指給布朗利看。布朗利一邊看一邊揉着鼻子,露出一臉愁容。他被醫生這種負責任的勁頭激怒了。他沒事給一個男孩的屍體畫什麼素描啊?
“男孩早就被裝殮好了,你怎麼可能給他畫素描?”
“我讓修帆工鬆開了縫線,又讓他再縫上,趁着大夥忙着撤離的時候。這事很容易辦到。”
布朗利開始翻看素描本,皺起了眉頭。在這素描本上畫下了很多男孩的傷口細節圖,包括潰瘍了的直腸和貼上了標籤的肋骨斷裂的草圖。
“這些圖片屁都證明不了,”他說,“有人看見麥肯德里克接近那個男孩,而且他是一個聲名狼藉的雞姦犯。這些都是鐵證,而不是什麼猜測和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