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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時新帝正爲了玉璽遺旨和永王的怪異之處操心,還要忙着培植親信排除異己重新分割朝堂勢力,李相說告老卻沒有真告老,單一令更是忽然老當益壯帶着一羣文臣天天和他添堵,這個不行那個不能,新帝心裏天天燒一把火,哪裏還顧得上遙遠一州地方軍的問題,說句實話,地方軍有問題的又不是這一州,發現了,慢慢治理便是,文臻不是治好了麼?至不濟,湖州定州的軍備都很可以,還在乎什麼呢?
林飛白接到朝廷指令,苦笑一聲,將那旨意一擱,起身,當即吹哨點兵。
第一次集合,全營八千九百一十二人,來了三千四百人,校場上稀稀拉拉站着,揉眼屎的,互相調笑的,還有色迷迷地看“新來的英俊的小白臉都尉”的。
林飛白對此沒有任何反應,只二話不說,斬了三個隊長。
不管那三個人如何呼號自己冤枉,或者大喊自己朝中有誰誰誰,或者哭着求饒,一聲令下,人頭落地。
林飛白這次來,把自己麾下全部帶了來,不是爲了壯膽氣,就是爲了整好這批兵油子。
三顆人頭骨碌碌在地上滾,所有的調笑嬉鬧瞌睡都戛然而止。
之後林飛白整軍,操練,並去了一趟平州刺史衙門,表示要將軍權交於他手,條件是刺史府給州軍撥款充實軍備,最起碼要把冬服迅速準備齊全,不能讓士兵還穿着夾襖,以及下令在平州城徵兵,補上缺失的兵員。
平州刺史既想拿兵權,又不想出錢,磨磨蹭蹭好些日子,終於在林飛白昨日交上都尉印信之後,今日回話說已經派人去採備冬服了,也會送一批武器過來,徵兵令卻不能隨便徵。
林飛白明白這裏頭貓膩,徵兵要朝廷批准,一旦徵兵就等於承認兵員缺額有人喫了空餉,無論是平州刺史還是都尉,於此事都不太乾淨,誰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