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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咱們坐安樂椅應該會更舒服些。”
我幫助他從陽臺遠端把兩張長長的柳條安樂椅拉過來。然後,我們抬起腳,斜躺了下來。從綁在椅子上的頭墊上,我馬上聞到了一股氣味,就是我曾嗅到過的浴巾、手套上似有似無的老式香水味。我可以肯定,這氣味不屬於康奇斯或老瑪麗亞。如果是他們的氣味,我早該聞到了。一定還有個女人,她經常用這張椅子。
“要界定我的意思得花很長的時間,必須講我一生的經歷。”
“七個月來,我一直生活在只能講最初級英語的人中間。”
“現在我的法語講得比英語好。但沒有關係。聽得懂就行了。”
“‘只是溝通。’”
“誰說的?”
“一位英國小說家。”
“他不應該這樣說。小說是最壞的溝通形式。”
我在黑暗中偷笑。靜默。星星發出信號。他開始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