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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這件事我們的心都碎了。我覺得自己有責任。現在她走了,我們才意識到她是什麼樣的人。我不能理解男人爲什麼就看不到她表面底下的東西,不想和她結婚。但是我自認爲對男人並不瞭解。
傷心的安·泰勒
又及:我不知你是否想給她母親寫信。骨灰將送回她的老家。
地址是:瑪麗·凱利太太,利物浦路19號,古爾本,N.S.W.
我望着航空信封,上面有我的名字,是艾莉森的筆跡。我把信封裏面的東西抖落在桌面上,是一團隨便壓在一起的花,有兩三朵紫羅蘭花,還有一些石竹花。有兩朵石竹花還纏繞在一起。三個星期了。
我感到恐怖,開始哭起來。
我哭的時間不很長,因爲當時我沒有不受干擾的自由。上課鈴聲響了,迪米特里艾茲在敲我的門。我用手腕背部擦了一下雙眼,馬上就去開門,還穿着睡衣。
“喂!你在幹什麼?咱們遲到了。”
“我有點不舒服。”
“你有點不對勁,夥計。”他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我把臉轉向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