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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正是如此——我們黑人當然都是猿的近親。你們管我們叫低能人,我們實在不理解。”他講得很輕鬆,彷彿這已無關緊要。
“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吧。”
我們謹慎地交換了一下眼色,接着他轉向康奇斯:“他們來搬東西了。”
康奇斯說:“我還有些東西在樓上。”
剩下我和喬站在那裏。小路上出現了更多的人:四五個海員穿着海軍藍背心和白短褲。有四個人像希臘人,但有一個人一頭淡淡的金髮,看樣子像斯堪的納維亞人或德國人。兩位姑娘先前很少談及海員的情況,只知道他們是“希臘海員”。我心中又生出了忌妒,同時還有一種更深刻的不可捉摸的感覺——我真的開始感到自己被拋棄,成了一個多餘的人……一個傻瓜。他們全都知道我傻。我看了一眼喬,他正懶洋洋地靠在柱廊的一個拱門上。問他似乎不可能得到什麼答案,但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
“兩位姑娘在哪裏?”
他隔着墨鏡懶懶地打量了我一下:“在雅典。”但他立刻轉身看了一下老頭剛纔進去的那個門。他又瞥了我一眼,臉上露出一絲後悔的微笑。接着他無可奈何地搖了一下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他稍一聳肩,算是對我無言的回答。“你是憑過去的經驗作出的判斷?”
他輕聲說道:“也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