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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死了。”
“死了?”
我的聲音一定是出奇地平靜。
“一個月前在倫敦死的。我以爲每個人都知道了。她服用了過量——”
我放下話筒。我躺回到牀上去,盯着天花板看。過了很長時間,我才鼓起勇氣下樓去喝酒。
第二天早上,我到英國文化委員會去。我對過來關照我的人說,我出於“個人原因”辭職了,但是我在不違背對馬弗羅密查利斯的非正式承諾的前提下向他暗示,文化委員會並沒有爲如此荒僻的小島輸送人才的責任。他聽了馬上得出錯誤的結論。
我說:“我並沒有追逐男學生。不是這個原因。”
“我說老弟啊,我絕對不是這個意思。”他驚愕地遞給我一支香菸。
我們心不在焉地談論島上的與世隔絕,談論愛琴海,談到該教育大使館,讓他們明白文化委員會不是他們的又一個附屬機構,真是活見鬼。最後我隨便問他聽沒聽說過有個叫康奇斯的人。他沒聽說過。
“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