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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記錄中我全然找不到關於一個叫蒙塔古的上尉的痕跡。通常軍官的記錄是比較容易找到的。但他或許是從縣團裏借調來的。
德康。這個名字在《歐洲王族家譜年鑑》中找不到,在我查閱的其他有可能性的資料中也沒有。吉弗黑黎德城堡在法國最大的地名辭典中也找不到。那特殊的蜘蛛品種根本不存在。
塞德瓦雷。約翰·弗雷德裏克森的來信。
親愛的先生:
希爾克內斯市的市長已把您的信交給我來回復。我是小學校長。在巴斯維克達爾有一個叫塞德瓦雷的地方,許多年以前有過一個姓尼加德的家族。非常抱歉,我們不知道那個家族現在怎麼樣了。
能幫助您,我很高興。
能得到幫助,我更高興。康奇斯曾在那兒待過。那兒發生過一些事。這一切不全是杜撰的。
莉莉的母親。我驅車到塞爾尼阿巴斯,並不企望能在那裏找到安斯蒂農舍或其他任何東西。結果也確實如此。在我就餐的那家小客店裏,我告訴老闆娘我曾認識塞爾尼阿巴斯的兩個女孩——雙胞胎,長得很漂亮,但她們的姓氏我已忘了。我這麼說令她很憂慮——她認識村裏的每一個人,可她實在想不起來我說的會是誰。小學校的“校長”是個女的。顯然,那些信件是在弗雷澤斯編造出來的。
查爾斯——維克托·布魯紐。不在奎因斯格羅夫。我在皇家音樂學院查訪的一個人從沒聽說過他,更不用說康奇斯了。
康奇斯在“審判”時的裝束。從塞爾尼阿巴斯回來的路上,我在亨格福德喫晚飯,回旅館的路上經過一家古玩店。櫥窗裏豎着五張塔羅紙牌。其中一張上面畫着一個人,裝束和康奇斯的一模一樣,連斗篷上的圖案也相同。下面寫着幾個字——魔法師。店已關門,但我記下它的地址,後來通過郵購買了這張牌,“一張很好的十八世紀紙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