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福爾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當我第一眼看見那張紙牌的時候,我猛地喫了一驚——環顧四周,我彷彿覺得它是專擺在那裏讓我看的,彷彿我是被監視着的。
審判時的“心理學家”。我到塔維斯托克研究所和美國大使館去碰運氣。我所提的名字沒有人知道,雖然有些機構是存在的。進一步的研究也沒有找到有關康奇斯的更多的情況。
內文森。這是戰前的一任校長,學校圖書館的一本書裏記載着他在牛津大學上的是哪一個學院。巴利奧爾的財務處給我寄來一個日本的地址。我給他去了一封信,兩星期後收到回覆。
大阪大學英語系
親愛的於爾菲先生:
謝謝你的來信。它彷彿從遙遠的過去飛來,令我很是喫驚!但我很高興知道學校在戰火中倖存下來,也相信你在那裏的經歷和我的一樣愉快。
我原本已忘了布拉尼了。現在我又記起來,而且記得(十分模糊地記得!)那裏的主人。我跟他是否有過一場十分激烈的關於拉辛和命定的爭論?只是憑直覺記得是有過的。從那時到現在,多少歲月已如橋下的流水逝去了。
哦,戰前的其他“受難者”——有關這事我幫不了你。我從未見過我的前任。我的確認識傑弗裏·薩格登,他在我之後在那裏待了三年。我從未聽他專門提過布拉尼。
如果你到我們這世界的一隅來,我將很高興地同你談論過去的時光,並且請你喝酒,如果不是希臘的茴香烈酒的話,就請你喝法國紅葡萄酒。
你真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