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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見我下來了,放下了手中的《工人日報》——她讀這份報紙是因爲它說“真話”,讀另一份報紙是因爲它說“他媽的謊言”——坐在那裏抽菸。她嘴裏要不叼根香菸就如同一隻遊艇沒了桅杆,可能就要發生什麼災難了。我們彼此說了幾句話。她又歸於沉默。那天早上,她的臉像希臘神話中的蛇發女怪,面前煙霧繚繞,像罩上了一層面紗,我知道自己盯着她仔細端詳了好幾分鐘。我假裝在看報紙,但這騙不過她。
“你怎麼了,尼克?”
“我怎麼了?”
“沒有朋友,沒有女孩,什麼都沒有。”
“請不要在早上這個時間談這種事。”
她憂鬱地坐在那裏,穿着一件舊的紅色晨衣,頭髮沒有梳,整個人像時間一樣蒼老。
“你沒在找工作,我想要說的就是這句話。”
“你要這麼說也可以。”
“我是想幫助你。”
“這我是知道的,肯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