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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安靜無比,只有偶爾響起的輕微水聲,與年年喫痛的抽氣聲。血污和塵土很快被清理乾淨,他動作輕柔地爲她敷上金創藥,又細心地包紮好。
“沒有。”他終於開了口,打破了室內的靜寂,“你願意說,我聽着。你不願意說……”他頓住了,抬眸看向她。
她蒼白的面染上了一抹緋色,長睫微顫,黑白分明的杏眼蒙着一層水汽。就是這樣一對動人的明眸,一次又一次,叫他對上之際,都不由輕易丟盔棄甲,一退再退。
聶輕寒的聲音沉了下去:“你不願意說也無妨。你是怎麼來到我身邊的,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年年心頭一震:“你……”
細品他話中之意,原來,他早知道嗎?早知道她是有心人送到他身邊的細作。可既然知道,他爲什麼要寵着她,縱着她,容許她呆在他身邊,容許她在最機密的書房當差,甚至容許她接近愉兒?
僅僅因爲原劇情中的對她懷柔,好讓她倒戈,反坑段琢一把嗎?
不,如果是這樣,剛剛事情敗露,她再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他就該向原劇情中一樣,冷漠地放棄她,而不是將她抱回,親自爲她上藥。他也不該主動爲她製造接近他唯一兒子的機會。
他從一開始,就沒有對她設防,一直任由着她親近他們父子。
他爲什麼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