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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呼之欲出。年年心絃顫抖起來,不可思議地看向他:會是她想的那個答案嗎?可他,究竟是怎麼知道的?如果知道,他爲什麼又一直不說?
外面傳來長河的稟告聲:“大人,陛下有急事相召。”
聶輕寒皺了皺眉,看向魂不守舍的年年,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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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狩獵歸來的愉兒從被召去見延平帝的聶輕寒那裏知道了年年受傷的消息。小傢伙原本答應了延平帝,要跟着他去養心齋午休,聽說她出事,立馬改了主意,非要跑回來看她。
見到年年包得糉子一樣的小腿,愉兒的眼睛都紅了,小手小心翼翼地伸過來,想摸又不敢摸:“竇姐姐,你疼不疼?”
年年望着愉兒,眼睛也有些發酸:愉兒的本性比聶輕寒要活潑得多,可這孩子身份尊貴,又自幼嚴格教養,本不是隨意和人親近的性子,卻從一開始就對她格外親近,還想要她做他的孃親。如果沒有聶輕寒的默許和鼓勵,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她是不是一直以來,太想當然了,居然從來沒有想過這些。也從來沒有發現,聶小乙一直在默默地幫助她重新融入他們父子的生活。
年年忍不住摸了摸愉兒的頭,笑容溫柔:“本來是疼的,看到你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