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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良道是,“秦九安親自押人進昭獄,橫豎姓宋的別想活着出來。還有那些送畫像的,名額全給他們留着呢,老祖宗瞧,接下來是讓番子逐個敲門還是怎麼,聽老祖宗的示下。”
承良一口一個老祖宗叫得歡實,一旁的月徊覺得有些好笑。
哥哥才二十五,這樣的年紀被人稱作老祖宗,沒的把人叫老了。可瞧瞧他們,一個敢叫一個敢應,且這宮裏太監似乎都是這樣稱呼,想是人到了一定地位,不做人祖宗對不起頭上這頂烏紗。
梁遇說不急,“離過年還有一個月,剩下的三位勻着點兒收拾,我要讓內閣人人自危,不知這橫禍接下來會落到誰頭上。”話說完,忽然想起月徊還在身邊,他倒一驚,擔心這樣的算計嚇着了她,誰知她眉眼彎彎,正含笑看着他。一本正經的謀算在她面前,忽然變得滑稽起來。
承良看看他,有點尷尬,之前找人這件事是他承辦的,雖不知道掌印和這女孩兒之間有什麼關係,但單憑猜測,也知道絕不一般。
他掖着手道:“那什麼……老祖宗的話我記下了,全照老祖宗的吩咐辦。小的這頭沒旁的事了,小的告退。”臨走前還衝姑娘呵了呵腰。
梁遇瞥了月徊一眼,“進去吧。”
月徊跟在他身邊,笑呵呵問:“他們爲什麼都管您叫老祖宗?”
“這是司禮監歷來的規矩,因爲太監斷子絕孫,底下的人獻媚,搶着給上頭當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