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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指的是“紐約打擊淫穢協會”,1873年由Anthony Comstock創立,後由薩姆納接手,這個機構被紐約州立法機關授予特權,最有名的案例是通過沒收並起訴《小評論》而將《尤利西斯》在美國判爲禁書。
[9] “第二天”指的是1921年4月1日,這天,畢奇寫信告訴她的母親:“親愛的媽媽,今天可以說是最成功的一天,很快我們就會變成一個真正的出版商,而且要出版這個時代最重要的一部作品……噓……這一切還是個祕密,下一封信我會告訴你詳情,我們就要出名了,哈哈!”那天晚上,喬伊斯和畢奇一起遇到門房的小兒子,喬伊斯興奮地說:“有一天,這個孩子會成爲《尤利西斯》的讀者!”
[10] 霍斯曼(1848——1907),法國頹廢派小說家。
[11] 當時在巴黎活動的作家們對《尤利西斯》的態度有兩類,一類作家出生在1870年前後,他們或是對此書沒有興趣,或是充滿敵意,他們包括瓦萊裏、克洛岱爾、普魯斯特和紀德。瓦萊裏雖然去參加了劇院街上有關喬伊斯的活動,但是根本就沒有預訂《尤利西斯》,喬伊斯和普魯斯特只見過一面,《尤利西斯》出版後不久普魯斯特就去世了,克洛岱爾公開說他不喜歡此書。另一類作家出生於十九世紀八十年代後,包括拉爾博、法爾格、羅曼等,他們都對《尤利西斯》充滿着支持。
[12] 確實,紀德第一個前來訂書,完全是出於對畢奇的支持,他後來私下對人說,這本書是“僞經典”,另外,他在一次關於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演講中,他說“內心獨白”根本不是喬伊斯的發明,而是從愛倫·坡、勃朗寧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就開始的傳統。他也曾拒絕在《新法蘭西評論》上發表《尤利西斯》的法文譯本。喬伊斯曾公開表示過他對紀德作品的景仰,所以,他可能不知道紀德對他的看法。
[13] 龐德曾在《日晷》雜誌的《巴黎通訊》專欄中這樣寫道:喬伊斯“準確地描寫了英國統治下的愛爾蘭,九流膽小鬼蕭伯納根本就不敢正視這種現實”。在給一位朋友的信中,他也抱怨蕭伯納“一個星期兩次寫文章抱怨《尤利西斯》價格之昂貴”。
[14] 原文是“I take care of the pence and let the Pounds take care of themselves”,取自於英國俗話“攢小錢就能賺大錢”,這裏用了“英鎊”和“龐德”的諧音來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