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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這樣說還是合乎情理的。你們已經給了我想要的提示。”
他挺起胸,筆直地坐在那兒,一邊捻着他的小鬍子,一邊說了起來。他的神情就好象一個見習演說家正對大會演說。
“朋友們,我回顧了所有的事實,以及每個旅客的證詞──得出了一個結論。
雖然有點模模糊糊,仍舊看到了某種掩蓋事實真相的解釋。這個解釋很怪。到目前爲止,我還不能確信它是真的。要弄確實的話,我還得做些試驗。”
“我想先提出幾點。這幾點,看來對我們會有所啓發。我們可以從鮑克先生對我說的一句話說起。這句話恰好就這裏。是我倆第一次一起在火車上喫飯時講的。
他談到這樣一個事實,即,我們周圍是一夥不同階級,不同年齡和不同國家的人。
而在這種時刻出現了這樣一羣形形色色的人,是比較少見的。比如說,雅典──巴黎和布加勒思特──巴黎這兩節車廂,就幾乎是空的。請記住,還有一個旅客沒趕上車。我認爲,這一事實是重要的。然後是比較次要的幾點,但變有啓發性──例如,哈伯德太太的手提包的位置;阿姆思特朗太太母親的名字;哈特曼先生的偵探方法;麥克昆的說法──是雷切特自己毀了我們所發現的那張燒焦了的信;德雷哥米洛夫公爵夫人的教名;以及匈牙利人護照上的油跡。”
兩人都盯着他看。
“這此事實,對你們有什麼啓發?”波洛問他們。
“一點也沒有。”鮑克先生坦率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