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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到哪裏都找不到比我父親更英俊的男人了。他身高足足有六英尺,我們家的小孩子全都很怕他,他很嚴。”
“奶奶,你媽媽是怎麼樣的人?”
“唉!可憐的人,死時才三十九歲。留下我們十個孩子。每生一個小孩,她就躺在牀上一段時期……”
“奶奶,爲什麼她要躺在牀上一段時期?”
“寶貝,這是風俗習慣。”
西莉亞沒再對這強制規矩追根究底。
“她總是躺夠那個月。”奶奶接着說,“這是她唯一可以休息一下的時候,可憐的人。她很享受這個月子,因爲通常可以在牀上喫早餐,還可以喫到一個白煮蛋。可是她也喫不到多少,因爲我們小孩常常會跑過去騷擾她。‘媽,可不可以讓我嚐嚐蛋?可不可以給我喫一些蛋白?’每個小孩都嘗一點之後,剩下給她的就沒多少了。她太好心了,太慈祥了。她死時我才十四歲,是家裏最大的孩子。可憐的爸爸傷心死了,他們是很恩愛的夫妻。六個月之後,他也跟着她到墳裏去了。”
西莉亞點着頭。在她看來,這似乎是很正確又恰當的事。育嬰室大多數的童書中都有一幕臨終情景,通常都是個小孩,特別乖、像個天使般的小孩。
“他怎麼死的?”
“百日癆[1]。”奶奶回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