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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認爲,開發東岸的建築商並不具備足夠的藝術敏感度。
她說:“我姐夫,第七代聖盧男爵,把那塊土地送給鎮上,他想將那裏保留給民衆,可是沒想到要附帶特別的保障條款,結果議會就把那裏全都賣了,一點一點地賣給建築商。這個做法非常不誠實,因爲那並不是我姐夫的意思。”
我問她,聖盧男爵是否想搬來這裏住。
“我不知道,他還沒有告知任何肯定的消息。”她嘆了一口氣。“我希望他會搬來,我真的很希望他來這裏。”
她又說:“我們在他十六歲以後就沒有見過他了。他在伊頓公學[1]唸書時,會趁放假來這裏。他媽媽是新西蘭人,一個非常迷人的女子,丈夫去世後便帶着孩子回新西蘭去了。這不能怪她,不過這個孩子不能一開始就在自己的莊園長大,一直讓我感到很遺憾。他來這裏的時候,一定會感到很陌生。但是,當然啦,一切都在變……”
她親切的圓臉看起來有些苦惱。
“我們盡力了,遺產稅很重。伊莎貝拉的父親在上一場戰爭中喪命。靠着阿德萊德、我和莫德聯合起來,纔有辦法租下這個地方,感覺比租給陌生人好多了。這裏一直是伊莎貝拉的家。”
當她彎下身親密地靠近我時,臉上的表情變溫柔了。
“我敢說,我是個非常多愁善感的老女人,但我一直希望伊莎貝拉和魯珀特……那會是,我的意思是,最理想的解決之道。”
我沒說話,然後她繼續說:“好英俊的孩子!非常有魅力,和我們大家又很有感情,而且他似乎一直對伊莎貝拉特別有好感。她那時候才十一歲,跟着他到處跑,對他也很鍾情。阿德萊德和我以前常看着他們,然後和對方說:‘要是……’當然啦,莫德老是說他們是堂兄妹,這樣行不通,不過她總是從家族血統的角度來看事情。很多堂兄妹結婚,後來也沒事呀。我們又不是天主教家庭,還得先請求寬免[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