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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雷莎應該是在第二天,或是又隔了一天之後,將米利·伯特帶到我的起居室。
她說:“這是我小叔,休。休,這是伯特太太,她很好心要來幫我們的忙。”
“我們”指的不是個人,而是指保守黨。
我看着特雷莎,她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米利那雙充滿女性憐憫的溫柔棕色眼睛已經開始同情我了。倘若我偶爾放任自己沉浸在自憐中,這種眼神就是最有益我身心的矯正物。面對米利眼中熱切的同情,我毫無防衛。特雷莎很卑鄙地離開起居室。
米利在我身邊坐下,準備打開話匣子。從自己的不自在與不加掩飾的痛苦中恢復後,我不得不承認她是個很好的人。
“我真的覺得,”她說,“我們一定要爲選舉盡一份心力。我恐怕做不了什麼,我不夠聰明,沒辦法去遊說民衆。但就像我和諾里斯太太說的,如果有教會的工作或是要發送傳單,都可以交給我。我想到加布裏埃爾少校那天在協會說到關於女人可以扮演的角色,說得真是太好了,這番話讓我覺得自己到目前爲止實在太懶散。他真是一個非常棒的演講者,你不覺得嗎?噢,我忘了……我想你……”
她的不安令人蠻感動的。她喪氣地看着我,我立即開口搭救她。
“我在軍事訓練廳聽過他的第一場演講,確實達到了他預期的效果。”
她沒有聽出我話中的諷刺意味,忽然充滿感情地說:“我覺得他好棒。”
“我們就是希望……呃……所有人都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