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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初晴,雪化成了滿地泥濘。
陽光似乎抽走了嶽子然所有的力氣,他斜靠在椅子上,左手拿着一把刻刀,右手持着一塊木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在雕刻着什麼。七公提着一隻雞腿出了內堂,見嶽子然如此慵懶,便用打狗棒恨恨敲打了一下桌子,說道:“你這個娃娃,比我這老叫花還像老頭子。”
嶽子然沒有如往常那般反駁,而是問道:“七公,你知道華山派嗎?”
七公搖了搖頭道:“知之甚少。華山論劍時,我們五人曾與華山派有過接觸,他們由陳摶始上百年來便都專研道家學說,對於武學不甚在意,對於我們的比武更是大有不屑之意。昨天那種洗想來是因爲身體弱才學武的吧,雖然陳摶老祖的底蘊留在那裏,但那種洗倒也有些本事。不過華山派也就止於此了,種家三代獨子,種洗又得了肺癆。可惜啊,可惜。”
七公連道三聲可惜,嶽子然也有些蕭瑟之意,便沒有再問。
七公啃了一口雞腿,見嶽子然若有所思,便問道:“怎麼,昨天一劍敗種洗後有新的領悟。”
“有一些吧。”嶽子然放下左手中的刻刀,飲了一杯普通井水跑就的龍井茶,說道:“我過去的劍法一味追求快,昨天種洗的華山劍法卻給了我一種慢的領悟,不過還只是一個頭緒罷了。”
七公擺了擺手說道:“老叫花功夫走的是一味剛猛的路子,講究的是勇、猛、狠。至於劍法老叫花是沒那份造詣嘍,得靠你自己去琢磨。你現在打狗棒練的怎麼樣了,有沒有乘老叫花忙的時候偷懶。”
嶽子然倒一杯茶遞給七公,笑道:“七公您說笑了。有您在,這打狗棒法我自然是勤練不輟的。”
七公點了點頭道:“那就好,一會兒我們師徒倆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