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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張明坤死的那晚你和彬都在場?”老何嚼花生的動作慢了下來,“你倆小祕密蠻多的嘛,難怪老白把你調開。”
回到北京,我在第一時間就被袁適召到美術館東街十六號院——說好聽了叫彙報工作,其實各自心知肚明是交換情報。不想老何突然出現,似乎也是來面呈軍機的。
“依晨進看守所前身體狀態還行,有輕微脫水——那是被你們迫害的,還有些貧血,肝功不大好,但問題不嚴重……做了性侵害檢查,不過你們別指望在一個處女身上找到什麼性虐待的痕跡。”老何瞄袁適的眼神很是不以爲然,“檢查過程中發現她左腕有割腕自殺留下的疤痕,不過照你這麼一說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袁適背倚着警車,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Funny……什麼時候可以繼續對她訊問?”
“自從進了看守所,她不喫不喝的……剛打了兩天點滴,今天中午才送回北院。訊問這事,最好先放一放。”
“抱歉,我並不是想顯得很殘忍。”話雖這麼說,但袁適的樣子活像嘴裏叼着耗子在主人面前洋洋炫耀的貓,“但對她的訊問無疑是目前很急迫的工作。”
“你們刑偵的事按說輪不到我管,不過對依晨的羈押已經超期了。”老何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腳踩在了貓尾巴上,“就算她養父母不在國內,彬又下落不明,趁着沒家屬提異議的機會,一羣宵小之輩輪番欺負個孩子……這他媽屬於褻瀆國家法律啊!你說對吧,馨誠?”說完,他還斜了我一眼,那目光讓我這“宵小之輩”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袁適肯定也想換個話題:“趙警官這趟南下似乎收穫不小,咱們不妨先聽聽他的。”
我就坡下驢,一股腦把兩個禮拜的行程與見聞抖得乾乾淨淨。老何的注意力沒那麼容易轉移,依舊是滿臉鄙夷;袁適聽得卻相當投入,以至於完全忘了用各色名言洋屁來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