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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又不是很熟。 “我其實本來懶得做的,”我話鋒一轉,“但是你這麼一說,我突然就想做了。沒關係,你既然對自己這麼有信心,那就努力做好,說不定你就贏過我了?” 我朝陸嚴和挑了個眉,見他臉色鐵青,我忍不住又笑了。 前男友有什麼好的啊,分了手的人,就像潑出去的水,還要收回來做什麼。 我那天就在想,陸嚴和這麼優秀,幹嘛非得在一棵樹上吊死? [10] 到學校後,我先回了趟宿舍。 當時大概下午四五點,宿舍里居然還拉着簾,進去的時候裏面一股泡麪味。 全宿舍只有於韓在,他見我回來,就探出頭來和我打招呼。 我忍不住問他:“你中午喫的泡麪是不是沒倒?” “哦,我忘了,等下就去倒。”於韓絲毫沒有愧疚之心。 “他們人呢?” “陸嚴和說晚上要去泡吧,小丁陪他女朋友喫飯去了。” 我笑了笑:“泡什麼吧?他去gay吧啊?” “啊,什麼?”於韓愣了。 “你不知道?” 於韓噔噔噔從牀上爬下來,抓着欄杆就反問:“我需要知道什麼?” 我差點忘了,於韓比我還懶得聽八卦。 “算了,沒什麼。”我想了想,還是不和別人說了,這畢竟算是陸嚴和的個人隱私。 然而於韓聰明得很。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了,你說陸嚴和是gay吧。但是我不知道啊,他看上去清清冷冷的,還會談戀愛嗎,”於韓瞥了一眼陸嚴和的位子,“他和我說去橙紅,就是觀中路那邊的那家大吧。” 我隨口應了句,轉身把包放到桌上。 “欸,曲眠,你去過嗎?” 我回過頭,發現於韓正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朝我抬了抬下巴。 因爲我在宿舍裏出門都不報行程,他們也少有問我,估計於韓還覺得我是個乖巧可憐的小綿羊。 “去過。”笑話,我怎麼可能沒去過。 於韓就告訴我:“他那邊有一個駐唱很不錯,聽說好像還是我們學校的,估計陸嚴和是爲了聽歌去的。” 我隨口問:“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 “那怎麼知道是我們學校的。” 於韓一尋思,“估計是有人去問過,套出來的吧。” 我對這個話題不怎麼感興趣,就沒再接話。 於韓捧着他的泡麪盒,走出宿舍門,折返回來時已經雙手空空了。 估計他倒完了泡麪,回到宿舍後把簾給拉開了,陽光一下子灑進來,舒服多了。 於韓又問:“你晚上有沒有空?” “沒空。” 我從導員那兒要到了琴房的鑰匙,我只有曲子的主旋律和歌詞,晚上得去看看那伴奏該怎麼處理。 “去橙紅嗎?我想去玩玩。” “我不去,”要是放在平常我肯定去,誰不愛湊熱鬧,“你可以找小丁一起去,或者去找陸嚴和。” “小丁陪他女朋友去了,肯定沒空,”於韓想到什麼,明顯一噎,“陸嚴和……算了算了,再說吧。” 陸嚴和很嚇人麼。他雖然不平易近人,但好歹也屬於正常人的範疇吧。 不過我晚飯還沒喫,我想去喫晚飯。 “真不去?”於韓見我要走了,還想拉攏我一下。 我看了他一眼,“不去。”第3章 聲控的S級引誘劑 [11] 在琴房裏待了兩三個小時,腦細胞耗費大,身體也耗費大,手累腳累眼睛也累。 直到九點,我拖着疲憊的身軀放下鋼琴蓋,拿起遠處的手機,纔看到鄧千一小時前發的短信。 鄧千說他在酒吧碰到昨晚瞧見的帥top了。 我由衷爲鄧千感到欣慰,就問他是不是一個人去的gay吧。 鄧千說不是,他說他在橙紅,不在gay吧。 怎麼又是橙紅? 我剛皺起眉,想和他說我宿舍裏面有兩個人今晚都在橙紅,結果他直接給我甩了一張照片。 我點開了。 我看完了。 我早知道不看了。 那赫然是一張酒吧駐唱的照片,那人頭頂壓着黑色漁夫帽,遮住大半張臉,黑T恤把脖子上誇張的銀色項鍊完美襯托出來。 其實我本應認不出這是誰的,頂多猜到這也許就是於韓口中同校的學生。 可他右手的手指上,戴着兩枚戒指,食指上的是骷髏,無名指上的是十字架。 [12] 我欺騙了於韓。 離開琴房後,明明想回的是宿舍樓,可路過學校大門時,外面的夜色彷彿有一股奇怪的引力,拼了命似的把我往外拽。 我口口聲聲說不去橙紅,結果還是敗給了自己的慾望。 沒錯,我骨子裏真是個庸俗的聲控,我想聽沈一亭唱歌,想極了。 他的音色真的很棒,我很喜歡,所以希望能挖掘到他聲音中不一樣的地方。 唱歌可是可以體現一個人的不同音域的聲音,以及在聲壓控制下,更加漂亮的歌喉。 誰不去,誰傻逼。 [13] 不想在路上浪費時間,我就打了的士,沒堵車,一路綠燈,十幾分鍾就到了。 我站在門口給鄧千打電話,讓他接應我一下。 鄧千見到我時,整個人臉上就寫着“哇哦”兩字,又瘋狂地問我,爲什麼不肯陪他去gay吧,但是肯來橙紅。 “我來聽歌。”我說。 鄧千一臉不信。 我這麼說也沒錯,我就是來聽歌的。難不成來橙紅裏泡妹嗎? 鄧千帶着我往裏彎彎繞繞,走到他之前坐的地方。我心情還不錯,就想順帶關心一下發小的人生大事。 我拍拍他的肩膀,問:“你說的帥top呢?” 鄧千大喊着回我:“不是把他的照片發給你了嗎!?” “啊?”我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你相中的那個就是這個駐唱?” “對啊!”鄧千一臉興奮,紅光滿面,“是不是很優質!是不是很帥!我的天我昨天還不知道他會唱歌,他聲音這麼好聽!” 我想了想,那看來沈一亭昨天喝的酒,確實是在gay吧裏喝的。 而且他不僅是在gay吧裏喝的,還被我發小看上了。 鄧千還在我旁邊滔滔不絕,但他的聲音明顯小了很多,再加上旁邊無比吵鬧的各色交談聲和歌曲聲,不知道爲什麼,我開始有點煩躁。 [14] 這是一個失敗的夜晚,體現在種種方面。 我不僅耳朵累,而且在沈一亭離開酒吧時,瞟見了尾隨他的陸嚴和。 我就納悶了,陸嚴和不是還想追回前男友麼?偷偷跟着沈一亭做什麼,要聯繫方式嗎? 我一邊盯着陸嚴和離去的方向,一邊狠狠往鄧千的肩膀上拍去。 “幹嘛?”鄧千轉過頭。 “你等我,我要離開一下。” “你去幹嘛?”鄧千皺了眉頭。 我心一橫,就和鄧千打包票:“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