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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眠,”陸嚴和叫了我名字,就當是打了招呼,“你也過來玩。” “沒有,”我下意識否認,我怎麼會是過來玩的,玩只是順帶,聽沈一亭唱歌也是順帶,主要目的是,“我過來準備蹭喫夜宵。” 陸嚴和看了一眼沈一亭。我猜他可能知道我要和誰去喫了,所以我的眼珠子在他倆之間轉悠着,就等陸嚴和問我。 果不其然,陸嚴和問:“你和沈哥一起去?” 我點頭。 “你們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還好吧,”我含糊地說,“朋友之間喫個夜宵而已,需要關係多麼好嗎?” 倒是陸嚴和一口一個沈哥,他們的關係應該更好纔對吧。 陸嚴和審視我片刻,他的眼睛和他的臉一樣,都沒什麼感情。我被盯得心裏發毛,但沒有移開視線。我不能連對個視都不敢。 陸嚴和最終看向沈一亭,“沈哥,我和你單獨聊幾句。” 沈一亭遞給我一個眼神。我接收到這個訊息,不用他多說一句話,我懂,我都明白,我馬上撤離現場。 所以我拍拍屁股就跑了,留下他們兩個人。 陸嚴和和沈一亭的關係發展得似乎還蠻快。 我想到鄧千,爲他惋惜,鄧千這個連沈一亭都約不出來的,還是趁早放棄得了。 作者有話說 沈一亭:原來我是弟弟第8章 強壯的學弟 [33] 我站在很遠的地方偷窺他們聊天。 沈一亭全程冷漠,端着一張偶爾冷笑的撲克臉。 我第一次發現撲克臉這個形容詞居然也能安在沈一亭身上,因爲他和我在一起玩時差不多都是帶笑的。也有可能是因爲我和他做朋友不久,不知道而已。 陸嚴和這邊看起來就比較激動,他連着說了好長的一段話,結果沈一亭就回了他幾個字。 最後應該是不歡而散了。 沈一亭被他的朋友叫回去接着唱,陸嚴和則扭頭往酒吧門口走,臉色很差。 我也是第一次知曉陸嚴和還能露出這樣的神情,羞愧中帶着一絲憤怒,悲傷中帶着一絲失望。 我得出一個結論:愛情果然能讓人變得不一樣。 [34] 橙紅的夜晚好漫長。好不容易熬到沈一亭下臺,結果發現他在和幾個朋友聊天,看上去不會很快結束。 我不想去催,那樣顯得沒禮貌,於是就在旁邊玩了一會兒手機。 玩着玩着嗅到一股煙味,不由地皺了眉,往味道的源頭看去,是一個削着平頭的背心哥。 他朝我抬了抬下巴,“來找誰?” “沈一亭。”我說。 “一亭的小男朋友?”他有些喫驚。 “什麼啊,”沒事瞎猜什麼,“我不是。” 背心哥愣了愣,把煙從嘴裏拿下,有些抱歉地說:“哦,不好意思,我以爲像你這樣的……一亭應該挺喜歡。” “我哪樣的?”我反問他,語氣有點不善。 哪知這人認真回答起來,“就白白淨淨的,看上去很乖?” 這話說得沒錯。我面相就這樣,杏仁眼,眼尾稍上挑,小鼻子小嘴巴,改也改不了。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想變得強壯一點,但效果不佳,索性就放棄了。 不想再接這個話題,我就直說我只是沈一亭的朋友。 背心哥向我介紹自己:“我叫石唐,打架子鼓的。” 我走了個神,沒聽完整,只感覺隱隱聽到了“食堂”兩個字。 “喫什麼食堂?”我就問。 他差點笑噴:“不是啊,我是說我叫石唐,石頭的石,唐代的唐。” “……不好意思。” 石唐說,他和沈一亭很熟,要是有什麼情感方面或者私人方面的事情想知道,可以來問他。 兜一圈下來,這傢伙還是覺得我以後會和沈一亭有一腿兒? “不用了,我覺得我不會想知道。”我扯了扯嘴角。 石唐看上去還想說什麼,但很快閉上嘴。與此同時,我的後頸突然被人一掐,連帶半個身子都麻了。 沈一亭不知道什麼時候聊完天,居然繞到背後偷襲我。 “石唐,我先走了啊!”沈一亭說完,勾着我的脖子走了。 我捅了沈一亭一胳膊,警告他:“你別老對我動手動腳的,上次摸頭,這次掐脖子,下次想幹嘛?” 下次是不是就到摸臉摸大腿了? “不就隨便勾肩搭背一下麼,”沈一亭嫌棄地說,“不要扭扭捏捏的,拿出男人的乾脆來。” 我愣了,沒想到他還有這一手,死馬都能被他說成活馬了。 我被他勾了一路,竟覺得他說得也有幾分理,要是我那麼在意一個男性的觸碰,我不就成了彎仔嗎? [35] 沈一亭好像只有摩托車這一種交通工具。 但這樣也很好。這樣和我很合拍,因爲我討厭開車的,太費事。 沈一亭那炫酷狂野摩托載着我一路無阻地到了街邊的烤扇貝攤。 這種小攤我來多了,就跟來自己家似的,一點兒也不覺得不衛生。如果有誰嫌街邊小攤不衛生,我估計我會嫌棄地看那人幾眼——不懂得享受。 剛落座,沈一亭就問:“你前面跑什麼?” 這話聽來怎麼跟指責我跑了似的。我遞給沈一亭一個含蓄的眼神,反問道:“陸嚴和不是要和你說悄悄話嗎,我留下來幹嘛,偷聽啊?” “對啊,”沈一亭頗有些恨鐵不成鋼,“我那眼的意思是讓你留下來,我不太想和他談。” “哦,不想和他談戀愛啊?”我坐在位子上嗑瓜子。 “不想和他單獨聊聊,”沈一亭糾正道,“你腦子裏都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爲什麼?”我頓了頓,又補充道,“陸嚴和人還行。” 沈一亭皺起眉頭。 我接着問:“所以他是在追你,你不喜歡他,然後你就不想和他多說,多說無益,所以想把我留下來當擋箭牌,這樣?” 沈一亭盯了我好一會兒,那眼睛裏夾雜許多未知的情緒,就在我開始懷疑他是不是變成真正的雕像時,他才慢慢開口說:“也不是......” “扇貝來嘍,請慢用。” 老闆把烤好的蒜蓉扇貝端上來,正巧打斷了沈一亭說話,但是打斷了就打斷了吧,反正我對他私人感情的事兒也沒興趣,我對喫的比較有興趣。 蒜蓉味兒的,巨香! [36] 也許是這月黑風高,氣氛恰好,讓沈一亭聯想到奇怪的危險事件,突然開始問我,平常自己一個人走夜路,是不是也不戴助聽器。 我想了想,坦白說:“五次裏面,兩次不戴。” “你還是得戴着,特別是一個人晚上在外面的時候,”沈一亭語重心長,“你要是沒戴,聽不見聲,後面有人尾隨你你都不知道。” 我一愣,“爲什麼會有人尾隨我?” “你是覺得你性別爲男就不會被尾隨了?”沈一亭拆穿了我的心思,幽幽地看向我,他的視線猶如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