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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飛:“府君您有所不知,不是我們妄言,只是谷知春的畫,屬實是太有辨識度。”
說話間,他指指自己的眼睛,憑記憶學了幾個谷知春經典的覷眼動作。
季明月頭一歪——這動作很是熟悉。
“對對,”楊雲昊也一拍腦門兒,“我記得他之前畫了幅向日葵,構圖筆法不服不行,就是顏色不太對,是……”
“灰色。”
“灰的?”
連海和季明月異口同聲。
蒲飛:“小道消息說是黃藍色盲,挺罕見的,但谷知春從來沒承認過。說實話我活了那麼多年,也只見過他一個人有這毛病。色盲學畫,就像聾子彈鋼琴,瘸子練短跑,哪怕天才,也不禁讓人可憐可嘆。”
楊雲昊混娛樂圈,四捨五入和藝術沾點兒邊,此刻也頗爲共情地點頭:“作品是藝術家們的靈魂,谷知春的靈魂,就這麼被白白吸走了,只剩一副乾癟皮囊,行屍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