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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這種事我或許不算太懂,”甘尼特小姐以一種萬事通的口吻說,“但我可以告訴你,警察一開頭總要問‘最後看見死者活着的人是誰?’而這個人總會成爲懷疑對象。好了,弗洛拉·艾克羅伊德是最後看見她伯父還活着的人,這對她很不利——非常非常不利。依我看——管它三七二十一,拉爾夫·佩頓躲起來就是掩護她,分散她的嫌疑。”
“拜託,”我溫和地反駁,“難道你真的以爲弗洛拉·艾克羅伊德這樣一個年輕姑娘會那麼冷血,拿刀刺死親伯父?”
“唔,很難說,”甘尼特小姐說,“這兩天我從圖書館借了本書,裏頭說在巴黎下層社會,有些最兇殘的罪犯就是漂亮的年輕姑娘。”
“那是在法國。”卡洛琳當即反對。
“行了行了,”上校連忙打圓場,“現在聽我講一件稀奇事——這故事在印度的集市上傳得很兇……”
上校的故事極其冗長,沒完沒了,而且非常無聊。多年前發生在印度的事情,怎能與前天金斯艾伯特的爆炸性新聞相提並論。
卡洛琳幸運地和了一把,總算讓上校的故事畫上了句號。卡洛琳算番數時搞錯了,被我糾正之後還有點不高興。我們又開始新的一局。
“東風打完了,”卡洛琳說,“我對拉爾夫·佩頓自有看法。三萬。可到現在爲止還沒跟別人提過。”
“真的嗎,親愛的?”甘尼特小姐說,“喫——我是說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