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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裏七上八下,幾乎沒留意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只記得耳畔的驚呼聲此起彼伏。等我好容易穩住情緒,拉爾夫·佩頓已經和妻子並肩而立,手拉着手,朝我微笑了。
波洛也笑了,意味深長地對我晃晃手指。
“我說過多少次了?誰也別想瞞過赫爾克里·波洛,”他的話擲地有聲,“對我來說,這種案子不在話下。”
他又轉向其餘衆人。
“諸位都還記得,前些天也開過一次會——只有我們六個人。當時我指責在場的其餘五人都隱瞞了一些事。其中四人已經坦白,只有謝潑德醫生一直堅守祕密。但我始終心存疑惑。案發當晚謝潑德去‘三隻野豬’找拉爾夫,結果沒找到; 但我想,如果謝潑德回家途中遇到他了呢?謝潑德醫生是佩頓上尉的朋友,又剛剛從犯罪現場直接趕過來,肯定明白案情對佩頓上尉非常不利。也許他所瞭解的比別人更多——”
“沒錯,”我垂頭喪氣,“看來我還是全招了吧。那天下午我去找拉爾夫,一開始他仍然心存戒備,但很快就向我透露了他的婚事和所面臨的困境。謀殺案發後,我便意識到一旦拉爾夫的祕密曝光,人們肯定會懷疑——即便懷疑的對象不是他,也會是他所愛的女人。那天晚上我爲他剖析利害,他一想到如果自證清白,罪責便有可能落到妻子頭上,就決定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也要——”
我躊躇着該不該往下說,但拉爾夫替我說完了:
“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當無恥的逃兵。”他說得倒很形象,“是這樣,厄休拉和我分開後就回屋了,我心想她有可能再找繼父求情,而那天下午他非常粗暴地對待過她。我突然想到,如果他說話還是那麼難聽——她也許會一時失去理智——”
他停住了,厄休拉迅速抽出手,後退一步。
“你居然這麼想,拉爾夫!你真以爲我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