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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氣得我大聲吼叫,嗓子都幹了,得喝點兒酒潤潤嗓子。你的意思是不是趁着我還沒出事故把我攆走啊?”
“我可沒說把您攆走!我的意思是說,您要是能把這塊地皮讓出來,我們萬分感謝。"
“少糊弄我!第一次到我這裏來的那個衙役,說得一清二楚,就是說要把我攆走!那小子那傲慢的態度,到死我也忘不了!”
“那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吧!那時候我們做得不好,一定好好反省,我們一定要站在廣大市民的立場上說話辦事。我的意思不是說讓您既往不咎,而是希望您重新考慮跟我們商量一下這塊地皮的問題。”
“這不就是讓我既往不咎嗎?喂,你知道那個衙役讓我生了多少氣嗎?我肚子裏的氣啊,三十年是消不了的!”河島也許真是想起了三十年以前的事情,端起茶杯,把茶杯裏的清酒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然後瞪着眼睛看着上村。麟太郎被嚇得藏在上村身後,躲開了河島的視線。
“什麼三十年以前的事情啦,什麼要好好反省啦,只是表面的態度變了,可是你們這些混蛋心裏想的完全一樣。這個糟老頭子,跟他商量真麻煩,趕快死了吧!’你在心裏是不是這樣想的?我說錯了嗎?”
麟太郎心想,河島也許沒有說錯。河島要是死了,問題就容易解決了。事情既然已經僵到了這種地步,這應該是最妥當的解決辦法。
“河島老先生,我們怎麼會那麼想呢!剛纔我已經說過了,我是擔心您老人家的身體。如果我是您的兒子,就會把您的酒拿走,不讓您空腹喝酒。您可要注意身體呀!”
上村以最大的忍耐好言相勸,言語中充滿了誠意,甚至讓麟太郎產生了一種錯覺:上村心裏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