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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沒辦法想象那個針線刺破頭皮的感覺,看着醫生護士在我面前準備工具,我就很緊張,梁景在外面不知道在做什麼,我看了看醫生,說:“您等一下,我叫下人。”還沒說完,我就站了起來,跑出去找人了。
梁景走的有些遠,我看到他的時候,他站在窗口抽菸,醫院裏不能大聲喧譁,我就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轉頭看到我的時候,目光在我額頭上掃了一眼,眉頭就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你出來幹什麼?”
“找你啊,腦袋要縫針,我有點怕,你能不能站在旁邊?”
“知道怕,以後不要自找苦喫!別總是幹了什麼事情,就翹尾巴……”
“知道了,你等會再教訓我,別耽誤工夫。”說着,我就勾着他的手臂,往回走。
雖然只有四針,但這個過程簡直像過了一個世紀那樣長,我全程都是閉着眼睛的,梁景一直站在我身邊,我緊緊揪着他的衣服,咬牙忍痛。等醫生將我的傷口處理好了,我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在牀上躺了好一會,才慢悠悠的坐了起來,醫生在開藥,梁景問了一些問題之後,就出去付錢拿藥了。
回去的時候,梁景將我帶回了家,估計也是不放心我再去別墅了吧,那裏的人都太可怕了,各個臉上都戴着善良的面具,可面具底下的那一張臉,卻是極端的醜陋,跟心一樣,很可怕。在這個世界上人心是最不可測,也是最容易改變的。
有時候它能讓人很窩心,有時候它也能讓人很絕望。
我靠坐在沙發上,想着之前在別墅裏,顧暉拿起玻璃杯砸向我時臉上那種猙獰的表情,我忽然在想,如果我真的不是他的女兒,那便是我的幸運,我怎麼能有這樣一個狠心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