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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夕相處二十多年,也抵不過一張不知真假的dna鑑定報告,朝夕之間,我在他的心裏從掌上明珠,淪落到了一個他根本就不願意多看一眼的野種,是他綠帽子的證明,他看見我的時候,肯定很心塞。
可爲什麼,他出軌可以出的那樣心安理得,跟朱子秀生孩子,人怎麼可以這樣,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明明最受傷的應該是我媽,而他卻鬧得好像他纔是這個世界上受傷最深的人,還覺得戴了那麼多年綠帽子心裏很不平衡,人怎麼可以這樣!
我想的有些頭疼,額頭上的傷口也開始隱隱作痛。
梁景坐在茶几前,正在研究我電腦上那個監視器錄像,我睜開眼睛,正好就看見了顧暉舉起杯子砸向我的畫面,忍不住笑了笑,“你看他多恨我,如果當時桌子上有把刀,他是不是就會一刀捅死我?”
我有些累了,便站了起來,與他說了一聲,就兀自上樓了,來的次數多了,樓上那個房間,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了我的房間了。我草草梳洗了一下,就躺在了牀上,沒有關燈,盯着頭頂的燈光看了半天,看到眼睛發酸流淚了,才閉上眼睛。
沒過多久,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處在半夢半醒之間,我能夠感覺到房間裏的燈亮着,但腦子卻開始做夢了,這個夢有點可怕,竟然是顧暉拿着刀子追殺我,追着追着,也不知什麼時候,從旁邊忽然就冒出了一個顧唯一,她也拿着刀子,瞪着眼睛,追着我砍。
最後我跑着跑着,竟然不小心入了死衚衕,刀子很鋒利,看着他們步步緊逼,我覺得很絕望,可就在我以爲自己要被他們捅成馬蜂窩的時候,身後的牆竟然消失了,梁景身帶光環站在身後,看起來是來解救我的。
我開心極了,就一邊喊一邊往他的方向跑啊跑,然而就在我以爲快要得救的時候,忽然腳下被什麼東西一勾,整個人摔了個狗喫屎,說時遲那時快,不知是誰的刀子一下子插在了我的腿上。可我不能理解,爲什麼我跑的好好的會忽然摔倒,這裏的路明明就很平直,腳下怎麼可能會有東西將我絆倒。
我忍着背後那麼些瘋狂在我身上扎刀子的人,轉過頭看了一眼,竟看到梁景雙手抱胸,面上帶着十分詭異的笑,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立在旁邊,我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就在我想開口問爲什麼的時候,一把尖銳的刀子衝着我的門面扎過來,我一下子就被嚇醒了。整個人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深深的喘了兩口氣,整個人還沒緩過來,就聽到梁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