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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旬旬站在他的面前,笑意滿滿,仰頭看着他,眉眼之間全是笑,可那笑容並沒有深入眼眸,那笑容底下分明就掩藏了另一種情緒。那是什麼?他倒是很想扒開了去看,然而何需去扒?一目瞭然的事情,又何需要扒開。
這笑容何其虛假,他不喜。
他冷言:“走開。”
程旬旬察覺到了他身上的絲絲寒意,那是猝然而生的,他惱了。程旬旬斂了笑,識趣的退開,離了他的視線範圍。
周衍卿站了一會,便彎身拿衣服,可這明明是他的地盤,不知什麼時候這衣櫥內原本寥寥幾件的女式衣服,如今竟然同他不相上下,混合在一塊,連顏色都差不多。他拿了幾次,幾次都拿錯,心頭更是惱怒不堪。
差一點兒手撕了程旬旬的一件睡袍,衣櫥被他翻的混亂不堪,程旬旬進房間準備睡覺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幾件衣服被無情的丟在地上,她過去拉開櫥櫃,頓時受到了驚嚇。再一轉頭,周衍卿只着一條內褲從衛生間裏出來,她的嘴巴又張大了一點。
拾起來的衣服再次落地,身材真好,數秒之後,才猛地低頭,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從縫隙裏看到了掛在衣櫥角落的一件黑色絲質睡袍,她迅速的拿起來,一隻手捂着眼睛,另一隻手遞了過去。
程旬旬這人,純情的時候特純情,像個不諳世事的孩子;混的時候又特混,什麼亂七八糟的話都能上嘴,像個看透風月的女人,精分的厲害。不過她的小純情,小羞澀,至今爲止只在周衍卿的面前發揮的淋漓盡致。
周衍卿今個不願見着她在眼前晃悠,結果她手裏的睡袍,穿上,說:“你睡吧。”說完,他就出去了。
程旬旬這跳動的小心臟還沒完全平復呢,這人就出去了,還拉上了門。一室的曖昧就這樣消散的無影無蹤,程旬旬放下了捂在臉上的手,怔怔的,他今天的心情好似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