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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間,過了十二點,周衍卿也沒有進來,程旬旬瞄了一眼拉門,底下的門縫還亮着光,他還在外面坐着。剛躺下就聽到‘嘭’的一聲,什麼東西砸在了地上,程旬旬不知道他把什麼打翻了,就是縮了縮身子,翻了個身閉上了眼睛,心裏沉沉的。
能讓他心情這麼不好的人,應該就只有安盺吧?
周衍卿丟出去的是鑲有程旬旬照片的相框,他一丟出去就有點後悔,撿起來的時候,上面的玻璃裂開了,把她的臉分了好幾塊,不過這麼一看,他的心裏倒是舒服多了。
他惱的是他的惱,怒的是他的怒,總而言之他生氣的是自己的生氣,與程旬旬有關,又無關。
隔天,程旬旬再找那個鑲着自己照片的相框,就找不到了。
自此,程旬旬也算是正式住下了。
周家很大,依山傍水,有花園,有溫室花房,還有果園和後山。這人住下的也就住下了,閒言碎語又如何,傭人見着她還不得低頭閉嘴不言麼?竇蘭英對她的維護,周衍卿對她的好,人人都看在眼裏,今時今日誰有敢在她的面前蹬?子上臉,給她看臉色。
就是江如卉也不能,那天之後,周嘉遇應該是把話帶回去了,隔了兩三天,江如卉就主動上門來了,整個人看着確實是病懨懨的,沒什麼精神,像是上了年紀的林黛玉。程旬旬與她碰了面,報以一笑,叫了聲,“大嫂。”
江如卉那叫一個胸悶,可無論多悶,也得應下來,乾巴巴的笑了笑,說:“旬旬啊。”
程旬旬也是識趣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衝她是周嘉樹的母親,她也不會做的太過分,能避開就避開,她在的話,她就回房間不出來便是,不讓江如卉胸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