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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大半夜將我從牀上抱了起來送去了醫院,那天還正好是冬天,外面下着鵝毛大雪,我身體瑟瑟發抖的蜷縮在他懷中,他抱着我上了出租車後,便時不時的用手來觸碰我的額頭。
聲音很溫柔又很清亮的問我是不是覺得難受,我知道他是學醫的,所以在那個時候對他的詢問是相當信賴,他問我一句話,我便小聲的答一句話。
對於我如此的配合,他自然是笑的很開心,摸着我發燙的臉說:“只是普通的感冒,我們去醫院打一晚消炎針,明天就不會難受了。”
我燒得面紅耳赤,雖然難受,可對於打針的懼怕還是存在,便小聲的問他可以只喫藥不打針嗎?
林容深很堅決的說了一句:“不可以。”然後又好笑的問我這麼大了還害怕打針嗎?
對於他問的這個問題,我自然有些害羞,否認說:“沒有啊,我只是覺得自己並沒有要到打針的地步,而且聽別人說藥也是有副作用的,所以……所以……”
林容深將我摟緊了幾分,又爲我裹了裹被子說:“所以不用打針是嗎?”
我艱難的點了點頭,林容深輕笑,他說:“我的專業是醫生,所以你的身體狀況我比你清楚,不要再找藉口。”
我紅着臉說:“我纔沒有找藉口呢!我這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