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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還是找來了東京公演時的指揮家牧野謙三。牧野和原櫻只要一見面就鬥嘴,兩個人都是心高氣傲的拗脾氣,一旦意見不合,雙方就各執己見,互不相讓。
上回公演一結束,牧野就宣佈他再也不爲原櫻的歌劇指揮。一直到這次《蝴蝶夫人》公演之前,原櫻才肯放下身段,低聲下氣地央求牧野。儘管牧野表面上裝出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但他終究還是答應了。畢竟,在日本說到像樣的歌劇,除了原櫻歌劇團還有誰能出其右?而說到一流的指揮,假使牧野自謙第二,又有誰敢自稱第一?所以兩人即使個性格格不入,仍舊無法將彼此之間的界線劃分得清清楚楚。當天牧野帶着兩名弟子前來,分別是長號手與低音大提琴手,豈料這把低音大提琴到後來卻出了狀況。
護送一行人上車前往飯店之後,我跟搭這班列車一同前來的助理雨宮去領取行李。雨宮這個年輕人是聰一郎先生的遠房親戚,最近成了我的助理,做事很不牢靠。就經紀人這份工作而言,我已經算是笨手笨腳的了,沒想到雨宮卻更勝我一籌。無論大事小事,他沒有一事不出錯,又是個冒冒失失的爛好人。說到他的優點,除了不管被我怎麼苛責也不會生氣之外,根本一無是處。
自從把東京公演的善後工作全交給這個不可靠的助理之後,我一顆心始終懸在半空中。幸好他到目前爲止似乎還沒出什麼紕漏,不但大部分的服裝昨天就已運到,剩下的部分也在昨晚出發前交給東京車站的託運人員了。
我們去領取行李時,行李竟然還沒到。據說這批行李在下一班車上,將於十點三十分抵達大阪車站。我想我們一直在車站枯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們先回飯店吧。中午過後,你再自己一個人來領行李。會場兩點開始彩排,你最好把行李直接帶來會場。”
我們一回到N飯店,我立刻撥了通電話到D大樓飯店去,但櫃檯人員說原櫻依舊下落不明。聰一郎先生剛剛抵達,不過好像已經入睡了,房間的門是鎖上的,電話也沒接。既然這樣,反正我也沒有特別的事情要找他,請櫃檯人員別打擾他休息之後就掛了電話。
從我掛上電話一直到下午兩點之間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我把手上的事情交代給雨宮,離開飯店到各報社及電臺奔走,回到會場的時候已經一點半左右了。這時歌手們也紛紛從N飯店趕來,大阪交響樂團和合唱團的人早已到場,現場熱鬧非凡。
雨宮比我還早到場。我問他行李的事情處理得如何,聽到他說全部都已經帶過來了,我才總算鬆了一口氣。
不過原櫻這傢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算算時間也該出現了呀。不,不光是原櫻一個人,連小野、相良,還有男中音志賀笛人也都還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