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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堡中學的農村學生對學習是向無怨言的,有機會學習,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一種奢侈,許多家庭舉債供着子女讀書,指望着他們能夠一朝闖過獨木橋,成爲城裏人,喫商品糧,回報鄉里。這種責任和負擔,遠比辛苦的學習要沉重的多。
來自西堡肉聯廠的子弟學生就沒有這麼強的動力了。對他們來說,考大學更多的是尊嚴問題,而非生存問題。經過9年教育,這裏多的是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就年齡來說,也就是初中二年級左右,
中二的少年,哪裏知道含辛茹苦,臥薪嚐膽的。
楊銳也不是知心大姐的出身,他的辦法就是一個,先懲罰後體罰。中國科舉兩千年,都是這麼過來的。別看那些詩人詞聖一個個的瀟灑風流,全唐詩四萬九千四百零三首,不用一根戒尺,有幾個做了秀才就能吟詩作對的。更好的例子是學鋼琴,每一個鋼琴家背後,都有幾百個哭成淚人的孩子,想出頭的,自然得天賦過人淚滿襟。
在新的老師抵達以前,大部分銳學組的成員都背完了新概念英語第二冊,程度較高的一些學生,已經背完了新概念英語第三冊的二分之一。就楊銳看來,新概念英語背到這個水平,得到及格已然不難了。
而要想繼續獲得高分,以國內的試卷要求,多少是需要一點語法積累,以及特殊技巧的。
後者倒不着急,反而是語法訓練,楊銳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催促校長快點寄信,邀請幾名別無出路的老師來幫忙。
而今已非臭老九的年代了,如西堡肉聯廠的廠辦中學,爲了找一名好老師,不知費了多少心思。再過幾年,那些具有壟斷高利潤的國企,都會辦出一兩所優秀的中學,此時此刻,西堡中學早就不具備挖角的能力了,只能撿漏。
趙丹年也着急,把信寄了出去以後,乾脆去了南湖地區偷摸的詢問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