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線光明 (第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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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帶來的消息是那麼重要而又突然,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聽了之後,大家全都驚愕不已,沒人說一句話。葛萊森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情急之中,竟然把杯中剩下的威士忌弄灑了。我默默地看着福爾摩斯,只見他緊閉嘴脣,緊鎖的雙眉低低地壓在了眼睛上面。
福爾摩斯自言自語地說:“斯坦節遜也被殺了,案情越來越複雜了。”
“早就已經夠複雜的了,”雷斯垂德抱怨着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我簡直像參加了個軍事會議,一點兒也摸不着頭腦。”
葛萊森吞吞吐吐地問:“你,你這消息確實可靠嗎?”
雷斯垂德說:“我剛從現場趕過來,還是我第一個發現現場的呢。”
福爾摩斯說:“剛纔葛萊森正在給我們講他對於這件案子的高見呢。你能否也把你所看見的和所做的事情都給我們說說?”
“不成問題,”雷斯垂德於是坐了下來,回答道,“我得坦白地說,最初我認爲德雷伯之死是和斯坦節遜有關的。但是這個新事件的發生使我發現自己完全搞錯了。我認定斯坦節遜是案件的關鍵人物,於是就從偵查這位祕書的下落入手展開工作。曾有人在三號晚間八點半左右,在尤斯頓車站看見死者和他的那位祕書。四號清晨兩點,德雷伯的屍體在布瑞克斯頓路被發現。我當時需要解決的問題就是從八點半以後直到謀殺案發生的這段時間之內,斯坦節遜到底都做了什麼,之後他又到了哪裏。我一面給利物浦發了個電報,給他們描述了斯坦節遜的外貌,要求他們監視着美國的船隻;一面在尤斯頓車站附近的各家旅館和公寓中搜尋。你們看,我當時以爲,要是德雷伯和他的朋友已經分開的話,那麼按照常理來講,斯坦節遜當天晚上應該在車站附近找個地方先住下,第二天早上他纔會再到車站去。”
福爾摩斯說:“很可能他們事先約好了見面的地點。”
“事實證明的確如此。昨天我用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來打聽他的下落,但是一無所獲。今天早上我起得很早,然後又繼續查訪。八點鐘,我到了小喬治街的那家郝黎代旅館。我詢問他們是否有一位叫做斯坦節遜的先生住在這裏,他們立刻回答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