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臘譯員 (第1/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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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我和歇洛克·福爾摩斯先生已經相當熟識,親密無間,但我對他的親屬卻極少耳聞,甚至連他自己早年的生活我也不得而知。他的沉默寡言總是讓我對他有不近人情之感,甚至我有時會把他當做是一個孤僻的有頭腦無感情的怪人,我知道他的智力是超羣的,但人類的感情卻是他的缺陷。他不願意接近女人,也很少結交新友,這都將他那不易動感情的特徵表露無遺,但他幾乎從不談論家人卻讓我最感無情。我常常認爲他應該是個孤兒,在這世上他沒有親人。直到某一天,讓我想不通的是,他竟然和我聊了些他哥哥的事情。
那是個夏日的傍晚,我們閒來無事,就開始天馬行空地東拉西扯起來,由高爾夫球俱樂部聊到黃赤交角變化的緣由,然後談到返祖現象以及遺傳適應性,最終討論的要點是:遺傳對於一個人的傑出纔能有多少影響,早年自身所受的訓練又有何影響。
“就以你本人爲例,”我說道,“以我知道的你的情況來說,這是很明顯的,你那獨到的觀察能力和準確的推理能力,都來自於你堅持不懈的系統訓練。”
“從某種程度來說確實如此,”福爾摩斯若有所思地對我說道,“我有着曾是鄉紳的祖先,他們過的就是屬於鄉紳階級的尋常生活。但我總覺得我的血統中就具有這樣的癖性。可能來自於我的祖母,因爲她的哥哥就是法國著名美術家吉爾內。最奇特的遺傳方式莫過於這種血液中的藝術成分傳遞。”
“可你又如何確定這是遺傳呢?”
“因爲有個人掌握的推理技巧比我還要高超,他就是我的哥哥邁克羅夫特。”
對我來講,這絕對是條新聞。要是英國還有別人掌握了和福爾摩斯一樣的奇異能力,這樣的新聞怎麼會不爲警署和公衆所知呢?因此我認爲這是我朋友的謙虛說法,他才說哥哥更強一些。福爾摩斯用一種奇怪的笑容駁斥了我。
“我親愛的朋友,”福爾摩斯說道,“我總是對某些人以謙虛爲美德的說法嗤之以鼻。對於一個邏輯學家來說,一切事物都是嚴謹的,該什麼樣就什麼樣,無論是對自己評價太低,還是自吹自擂,都不符合真理。因此如果我認爲邁克羅夫特的觀察力更強,那你絲毫不用懷疑我說的是實話。”
“你哥哥和你相差幾歲?”
“長我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