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的顏料商 (第4/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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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是你了。我發現他的腿是假的。但請你講吓去吧。”
“我對他那從舊草帽底下冒出的灰白色的頭髮,和那冷酷的面容,還有布在臉上深深的皺紋有很深的觸動。”
“太棒了,華生。他怎麼說的?”
“他一直在講自己的磨難。過車道時我們一直走在一起,對於四周的情況,我肯定是仔細觀察過了。我沒來到過比這兒更亂糟的地方了。雜草長滿了整個花園,我猜這裏的草木沒有修整過,完全隨自己去伸展。我無法想象一個體面的夫人是如何去容忍這些的。房屋也一樣破亂,這點好像也被這個不走運的傢伙給發現了,他想試着去收拾,一桶綠色的油漆擺在大廳中央,他正在用左手裏的一把大刷子油漆室內的木建部分呢。
“我隨着他走入黑暗的書房,進行一陣漫長的交談。他失望於你沒有親自來。‘那簡直是奢求,’他說,‘微小的我,尤其是遭受慘痛的經濟損失之後的我,是得不到著名的福爾摩斯先生的注意的。’
“我對他說這和金錢是兩碼事。‘沒錯,他覺得這是爲了藝術而藝術,’他說,‘但這事就算從犯罪藝術的角度來研究都是值得的。華生醫生,人類的本性——忘恩負義是最卑劣的!她所有的條件,我什麼時候沒滿足過呢?有哪個女人得到的溺愛比她更多?那個青年人更是——他就如同我自己的親兒子一樣。我的家他能隨便進出。看看現在他們如何將我背叛!哦,華生醫生,這是一個多麼可怕的世界啊!’
“他超過一個小時的談話的主題就是這個。看來他們的私通從沒引起過他的懷疑。在每日一個女僕白天來、晚上六點鐘離去外的時間裏,他們獨自居住。老安伯利在事發當晚還特意在乾草市劇院二樓定了兩個座位來討夫人高興。她在臨行前以頭痛爲藉口而推辭不去,他只好獨自去了。看起來這話是真的,他還掏出了那張爲夫人買的沒用過的票。”
“值得關心的就是這點——重要的很,”福爾摩斯說道,福爾摩斯因爲我講的而對此案有了興趣,“華生,請接着說。你講得很引人關注。你有沒有親自看那張票?號碼你好像沒有記住吧?”
“我剛巧記了下來,”我回答得有點微微的驕傲,“正好和我的學號一樣——31號,於是我牢記下來了。”
“棒極了,華生!看來他本人的位子就是30和32號中的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