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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用餐時相同的人員聚集在了這個對伯朗來說有着特別回憶的房間裏。大理石的桌旁圍着一排黑色的皮沙發。
第一次來這棟大屋的時候,首先就是被帶進這個房間。禎子去問候康治雙親的時候,他一個人等在這裏,但實際上因爲勇磨從庭院裏進來,所以他也不是一個人。
伯朗撫摩沙發的表面,那之後過了三十年,原本上好的皮層已經相當舊了。
邊桌上備有飲料,還有紅酒和威士忌,看起來似乎是自助,於是伯朗往玻璃杯裏倒了烏龍茶。
座位的順序和剛纔不同,很分散。楓和勇磨隔着桌角坐在一起。伯朗在他們對角方向的座位上坐下。
“那麼,我們就從過去講起吧。”波惠打開手中的文件夾,“父親康之介在距今二十年前去世,由顧問律師保管的遺囑內容在頭七的晚上被公開。在座的各位大部分都有出席,我想你們應該還記得當時的事。”
已經有二十年了嗎……伯朗回憶往事。在接到康之介去世的消息時,伯朗已經開始獨自生活。他藉口大學學業繁忙,連守夜和葬禮都沒有去參加,頭七當然也沒去,所以他完全不知道遺囑是什麼,也沒聽禎子說過。
“就算想忘也忘不了啊。”祥子說,但不知道她這番話是對誰說的。
“遺囑的內容是,”波惠無視同父異母的妹妹,繼續道,“康之介的個人資產全部由矢神明人繼承。”
伯朗險些把剛喝進嘴裏的烏龍茶噴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