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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另外有人非常準確地知道東西在哪兒,我想現在把鮑勃·羅林森藏匿這些東西的位置告訴你們,已經是無傷大雅的了。他把東西藏在了一支網球拍的拍柄裏——挖空了拍柄,然後又巧妙地拼接在一起,很難看出曾有人對它做過什麼手腳。
“這支網球拍不屬於他的姐姐,而屬於姐姐的女兒,珍妮弗。一個準確地知道這個祕密的人,事先取得了鑰匙的模型,複製了一把,在某個晚上來到了體育館。在晚間的那個時候,所有人都應該已經上牀睡覺了,但是當時的情況並不是這樣。斯普林傑小姐從大樓看到了體育館裏的手電筒光線,於是過來察看。她是個健壯的年輕女性,毫不懷疑自己有能力應付任何可能發現的情況。我所說的這個人可能正在依次翻檢網球拍,試圖尋獲要找的那一支。被斯普林傑小姐發現並認出之後,這人沒有絲毫猶豫……搜查的人是一個殺人犯,開槍打死了斯普林傑小姐。然而,在這之後殺人者必須迅速行動。槍聲已經被人聽到,人們正在趕過來。殺人者必須立即逃出體育館而不能被發現。球拍暫時也只能放在原處……
“幾天之後,有人嘗試了另一種方式。一個操着假美國口音的陌生女人在珍妮弗·薩特克利夫離開網球場的時候攔住了她,告訴她一個聽起來合情合理的故事,那就是她的某個親屬給她帶來了一支新的網球拍。珍妮弗毫無疑心地相信了這個說法,高興地把自己的球拍和陌生人帶給她的那支嶄新的、昂貴的球拍進行了交換。但是這其中有一個情況,這個操美國口音的女人無從得知。那就是,就在幾天之前,珍妮弗·薩特克利夫和茱莉亞·厄普約翰交換過球拍。也就是說,這個陌生女人拿走的實際上是茱莉亞·厄普約翰的舊球拍,雖然貼在上面的標籤是珍妮弗的名字。
“現在我們說到第二起悲劇了。出於某個不爲人所知的原因——但是有可能與當天下午發生的、謝斯塔的被綁架事件有關——範西塔特小姐在所有人上牀睡下之後,帶着手電筒來到了體育館。某個跟蹤她到此處的人,在她檢查謝斯塔的衣櫃時,用手杖或者是沙袋擊倒了她。再一次,這起罪行幾乎是立刻被人發現。查德威克小姐看到了體育館的燈光,立即趕了過來。
“警察再次接管了體育館,殺人者又一次不能繼續搜尋和檢查那裏的網球拍。但是這個時候,茱莉亞·厄普約翰這個聰明的孩子在考慮了所有情形之後,得出了一個合理的結論,那就是原來屬於珍妮弗、現在歸她所有的這支球拍,一定有某種重要性。她自行展開調查,發現自己的猜想果然不錯,然後帶着球拍裏藏着的東西找到了我。
“現在,”赫爾克里·波洛說,“這些東西已經被妥善保管起來,不再與我們有任何關係。”他暫停了一下,然後繼續說道,“那麼,還剩下第三起悲劇需要考慮。”
“布蘭奇小姐知道些什麼或者懷疑過些什麼,我們已經永遠不會知道了。她可能在斯普林傑小姐被殺的那個晚上見到有人離開學校大樓。不管她知道或者懷疑過什麼,她都發現了殺人者的身份。她沒有對別人說起這個,而是計劃索要一筆錢財來換取對方的沉默。
“沒有什麼事情比勒索可能已經犯下兩起謀殺的人更危險了。”赫爾克里·波洛帶着感情地說,“布蘭奇小姐可能是採取了防範措施的,但是不管是什麼樣的方式,都不足以保護她。她與兇手有過一個約定,之後便被殺害了。”
他再次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