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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瑟·黑斯廷斯上校注:以下手稿是我在我的朋友赫爾克里·波洛去世後四個月得到的。一家律師事務所的人找到我,讓我到他們辦公室去一趟。在那裏,“依據本所已故客戶赫爾克里·波洛先生的指示”,他們交給我一個封好的包裹。此處是包裹中的內容。
赫爾克里·波洛手稿:
我親愛的朋友:
你讀到這些文字時,我已經去世四個月了。對於是否要寫這樣一份東西,我內心一直是很矛盾的。我最終決定有必要讓人瞭解第二起“斯泰爾斯事件”的真相。另外,我猜想當你讀到這份手稿的時候應該已經被各種荒謬至極的想法所困,或許還感到十分痛苦。
但是讓我向你說明:我的朋友,你應該輕而易舉地找到真相的。我已經給你留下了一切你需要的提示。如果你像以前的每次一樣,還是沒有發現真相,那是因爲你的本性太過美好,太容易輕信他人了。真是始終如一。
但是你至少應該知道是誰殺了諾頓——即便你還沒弄明白是誰殺了芭芭拉·富蘭克林。後者死亡的真相或許會讓你震驚。
從頭開始。正如你所知的,我派人請你來到斯泰爾斯莊園。我告訴你我需要你。那是真話。我告訴你我要你做我的耳目。那也是真話,千真萬確——雖然你的理解可能跟我的意思不同!我請你過來是要你看到我想讓你看到的,讓你聽見我想讓你聽見的。
你抱怨說我對案情的介紹“不公平”。我沒有把掌握的信息完全告訴你,也就是說,我拒絕告訴你X的身份。的確如此。我必須這樣做——雖然真正的理由並非我向你解釋的那樣。理由我稍後自會說明。
現在讓我們來分析一下這個X。我向你介紹了幾個案子的情況。我指出,在每個案件中,被控嫌犯或者嫌疑人行兇的事實都清晰無誤,沒有任何其他的可能。然後我接着提出了第二個重要的事實——即在每個案子中,X不是在場就是在案發現場附近。於是你就做出了一個既真又假的推測。你說,所有罪行都是X犯下的。
不過,我的朋友,案發當時的環境決定了在每個案件中(或者幾乎每個案件中)只有被控的嫌疑人才可能行兇。但另一方面,既然事情是這樣,那麼X又扮演着怎樣的角色呢?除了與警方或者刑事案件律師有關的人員之外,很難有人同時牽扯五起殺人案。你可以想到,這樣的事情少之又少!絕對、從來沒有一個人自信地說過:“嗯,實際上,我真的認識五個殺人犯!”不,不,我的朋友,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就得到了這樣一個有趣的結論,也就是我們在尋找的是一個催化劑——兩種物質僅有在第三種物質存在的情況下才能發生反應,而這第三種物質顯然沒有參與反應,並且也沒有發生任何變化。這就是這個案子的基調。它意味着X出現的地方就會有罪行發生——但X並沒有主動參與這些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