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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見過。”
“那他口袋裏怎麼會有您的姓名和地址?您是黑斯廷斯上校,沒錯吧?”
“是的,但我也無法解釋那個問題。”
“真奇怪。從資料來看,他好像曾經是一位先生的僕人。那位先生叫英格勒斯,是個退休的公務員。”見我對這個名字做出了反應,他馬上補充道,“啊,您認識他,是嗎?”
英格勒斯的僕人!那我確實見過他。當然,這並不意味着我能分清兩個中國人的長相。他一定跟隨英格勒斯去了中國,那場災難之後,他又帶着一個消息回到了英格蘭,極有可能是給我的消息。那個消息必定至關重要,並且情況緊急,我必須聽到。
“他現在清醒嗎?”我問,“能說話嗎?英格勒斯是我的老朋友,這個可憐人很可能給我帶了一條來自他的口信。英格勒斯先生應該是十天前離開英國的。”
“他現在是清醒的,但我懷疑他有沒有足夠的體力說話。他失血過多,您懂的。當然,我可以給他打一針興奮劑,但我們已經盡力了。”
儘管如此,他還是給中國人注射了一針。我留在牀邊,滿心希望能夠聽到哪怕隻言片語,甚至一個手勢。因爲那極有可能對我的工作意義重大。可是時間慢慢流逝,病人卻沒有一絲動靜。
突然,一個險惡的想法躥入我的腦海。莫非我已經落入了圈套?如果這個中國人只是僞裝成英格勒斯的僕人,實際上卻是四魔頭的手下呢?我之前不是讀到過某些中國法師有僞裝死亡的本事嗎?甚至,李長巖有可能召集了一羣狂熱信徒,願意在必要時把自己的生命獻給主人。我必須提高警惕。
就在這些想法躥過我的腦海時,躺在牀上的人動了一下。他睜開眼睛,呢喃了幾個模糊的字眼。緊接着我看到他的目光集中在我的身上。他似乎沒有認出我,但我馬上意識到他試圖跟我說話。先不論他是敵是友,我必須聽聽他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