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克里斯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看到沒,魚上鉤了。”赫爾克里·波洛說。
薩特思韋特目送那兩人出門,一直盯着二人身後關上的房門。他收回目光,轉向波洛,嚇了一跳。波洛正微笑着,臉上帶有一絲戲謔之意。
“是啊,是啊,不用否認。那天在蒙特卡洛,你故意向我放出了誘餌。不是這樣嗎?你給我看了報紙上的那篇文章,希望它能勾起我的興趣,讓我也參與這件事。”
“的確是。”薩特思韋特承認道,“但我當時以爲自己失敗了。”
“不不,你沒有失敗。朋友,你對人性的判斷非常精準。我正覺得無聊至極,用當時咱們身邊玩耍的那個孩子的話說,我‘沒事做’。你來得正是時候,我正處在那種心理狀態。說到這個,多少罪案也取決於心理狀態啊。罪案和心理活動總是相伴相生。言歸正傳,這起案件手法精妙,很有意思,讓我非常困惑。”
“是哪起呢,第一起還是第二起?”
“只有一起案件。你所謂第一起和第二起,只是同一起案件的兩部分。第二部分很簡單,無論是動機還是方法——”
薩特思韋特打斷他的話。
“兩次謀殺的作案手法應該都有同樣的難度。酒裏都沒驗出毒,每個人都喫了食物。”
“不對,兩次手法很不同。在第一起兇案中,似乎沒人有辦法給斯蒂芬·巴賓頓下毒。查爾斯爵士如果有意,可以毒死他的其中一位客人,卻無法針對性地給哪位下毒。坦普爾或許可以偷偷把什麼東西倒進托盤上的最後一杯酒裏,但巴賓頓喝的不是最後一杯。不,謀殺巴賓頓幾無可能,而且我依然覺得這也許的確不是謀殺,他僅僅是正常死亡……不過,我們不久之後就會知道答案。第二起兇案則不同,任何在場的客人,或者管家、客廳女僕,都可以給巴塞洛繆·斯特里蘭奇下毒,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