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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可不是那種假設性問題,問你發現自己的母親殺了父親或是父親殺了母親之後,該如何做?不是的,這件事真的發生過。我想我最好把一切都告訴你。我的意思是,我想不起所有細節,但是這件事當時轟動一時。這件事發生在——噢,我想那至少是大約十二年前了。就像我提過的,我之所以能記住那些人的名字是因爲我真的認識他們。那位妻子曾經和我一起上學,我和她很熟,我們是朋友。那個案子影響很大,報紙上鋪天蓋地的全是它。阿里斯泰爾·雷文斯克羅夫特爵士和雷文斯克羅夫特夫人,一對非常恩愛的夫婦。丈夫是個上校或者將軍,妻子一直跟着他周遊世界。然後他們在某個地方買了幢房子,我想是在國外,但具體哪裏記不清了。然後,突然間報紙報道了這件案子。有人殺了他們,或是他們被暗殺,又或是他們相互殺死了對方。我想他們有一把左輪手槍,放在房子裏很多年了——我最好把我記得的所有事都告訴你。”
稍稍打起精神後,奧利弗夫人向波洛原原本本地講述了 (原文爲法語,résumé。——譯者注) 她知道的一切。波洛時不時就一些細節向她覈實。
“但是爲什麼?”他終於開口說道,“爲什麼那個女人想打聽這件事?”
“嗯,這就是我想搞清楚的。”奧利弗夫人說,“我想我能找到西莉亞。我是說,她仍然住在倫敦。不是劍橋,就是牛津——我想她已經拿到了學位,不是在這兒講課就是在那兒教書,反正做着類似的事。還有——她非常現代,經常和一些穿着奇裝異服、留着長頭髮的人在一起。我想她沒有吸毒,應該過得挺不錯的——我只偶爾和她有些聯繫。我是說,她會在聖誕節或類似的節日給我寄張卡片。唉,一個人沒法什麼時候都想着自己的教子教女們,況且她都已經二十五六歲了。”
“她沒結婚?”
“沒有。顯然理論上她正要嫁給——那個女人叫什麼來着?——噢,對,布里托夫人——不對——伯頓-考克斯夫人的兒子。”
“伯頓-考克斯夫人不想讓她的兒子娶這位姑娘,因爲她父親殺了她母親,或是她母親殺了她父親?”
“嗯,我想是這樣的。”奧利弗夫人說,“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理由。但是誰殺了誰有什麼關係嗎?如果你父母中的一個殺了另一個,這真的對你未婚夫的母親很重要嗎?這繞到哪兒去了?”
“一個人可能確實要考慮這種事。”波洛說,“這件事——是的,確實很有意思。我的意思不是說阿利斯泰爾·雷文斯克羅夫特爵士和雷文斯克羅夫特夫人很有意思。我好像模糊地記得某件和這件案子相似的案件,或許不是同一件。但伯頓-考克斯夫人很奇怪,她可能有些思考過度。她是不是很寵愛她的兒子?”
“有可能。”奧利弗夫人說,“她可能根本就不想讓她兒子娶這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