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棱兩可,可是他和自己列舉的幽王罪狀一樣也是擁兵自重,欺君罔上;比幽王更加難以讓陛下饒恕的,還有他盡得民心,策反荊州軍民的威脅比區區幽王和李閥還要更大。”
“陛下在三日前的早朝後把他留在宮中,似乎是軟禁起來了,這三天以來都沒有他的半點消息。”
陳衍神色慌張,已然站了起來有一下沒一下的來回踱步:“我們這是怎麼辦纔好?”
“三日?”蕭元嘉只覺心頭彷彿被棒槌重重一擊,擊出了人生百味,分不出甜酸苦辣。她分辨得出的只有一種極度不安的感覺,彷彿她抓不住什麼的話,便此生此世再也找不着了。
她不知道這什麼到底是什麼東西。但她知道柴奉徵正在用一種自我毀滅的方式去賭博。皇帝對他的處置還未傳出,事情便還有轉圜的餘地--只是他已經被扣在宮裏三天有餘,這也代表他沒有賭贏。
蕭元嘉倏地站起身來,沉聲問:“爲何現在纔跟我說?”
陳衍一呆,顯然被她驟然轉陰的臉色嚇了一跳:“元嘉不是說和荊王沒有任何關係麼?”
“子安也說……莫要再用荊王的事來打擾你了。”
“只是我怕,荊王擁兵自重的荊州軍畢竟是大將軍和元嘉你的舊部,我不知道我們該不該做什--”
他話還沒有說完,蕭元嘉已經轉身往內堂走去。不像上次拂袖而去那樣故作優雅,而是動作匆匆,沒有絲毫儀態,只是在邁着大步之間頭也不回的揚聲:“安樂公先回去吧。”